毛泽东与韶山精神

　　文/张志初

　　毛泽东与韶山精神，这是一个博大精深的话题。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无精神则不立，国无精神则不强。精神是一个民族赖以长期生存的灵魂。唯有精神上达到一定的高度，这个民族才能在历史洪流中屹立不倒、奋勇向前。”毛主席也说过，“人总是要有点精神的。”东汉思想家王符在《潜夫论》中写到，“夫人之所以为人者，非以此八尺之身也，乃以其有精神也。”这都说明了精神的至关重要性。

　　那么，什么叫精神?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里幽默地形容，“精神这玩意儿一出现就很倒霉，它注定要被物质所纠缠。”这就告诉我们，精神，首先是一个与物质相对应、与意识相一致的哲学概念，同时又是代表一座城市、一个地域、一个团队、一个政党核心价值乃至国家与民族意志的文化现象，因而也是强大的力量源泉。

　　在我们百花盛开的精神家园里，有不有韶山精神?当然有，这是不容置疑的!一种历久弥新、熠熠生辉的精神，至少“三个必有”：必有最高的形象代表，韶山精神最高的形象代表只能是毛泽东;必有权威而经典的表述，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等无一例外，韶山精神的表述，在毛主席诗句中就有“量身定做”;必有特定的载体和标识，韶山纪念馆、故居、铜像广场、滴水洞以及毛氏宗祠等都是韶山精神的载体与标识。下面，我就拿着几张卡片，尝试着谈谈“毛泽东与韶山精神”。

　　一、诗人毛泽东与韶山精神的精准表述

　　2015年夏天，我到加拿大和美国做历史文化交流访问。温哥华一位研究中国共产党历史的教授曾跟我说，中国有一位诗人，不仅赢得了一个新中国，而且撬动了一个旧世界，这位诗人就是毛泽东。很多外国学者，既把毛泽东当成一位领袖，又把他看成一位诗人，而且将他视为杰出的思想家、伟大的诗人。毛主席写了很多诗词，但正式发表的作品不多，中央文献出版社收录了72首。这里，我只谈谈他以诗寄情和以诗言志的两大特点。

　　诗人毛泽东是怎样以诗寄情的呢?1959年6月25日，毛主席回到湖南，回到了阔别32年的韶山，那天夜不能寐、思绪万千，写了一首《七律·到韶山》：“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这首诗可以说是以诗寄情的千古名篇。诗中有梦绕之情——“别梦依稀”，有怀念之情——“红旗漫卷”，有厌恶之情——“黑手高悬”，有喜悦之情——“喜看稻菽”，有赞美之情——“遍地英雄”等等。

　　在毛主席诗词中，既有豪放之情也有婉约之感。比如，《七绝·屈原》是这么写的：“屈子当年赋楚骚，手中握有杀人刀。艾萧太盛椒兰少，一跃冲向万里涛。”可以看出，毛主席和屈原有着穿越千年的神交：他们神交于同一片情——忧国忧民之情，屈原“哀民生之多艰”，毛主席救民族于水火;他们神交于同一条路——上下求索之路，屈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毛主席“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他们神交于同一座峰——人格魅力之峰，屈原“独立不迁”之“问天”，毛泽东“独立寒秋”之“问地”，均彰显独立自主的人格与风骨;他们神交于同一首歌——激情浪漫之歌，屈原浪漫吟唱《橘颂》，毛泽东激情挥毫《咏梅》;他们神交于同一江水——潇湘汨罗之水，毛主席曾对苏联汉学家费德林说，屈原抱石投江的地方，离我出生的地方不远，我非常熟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啰!

　　毛主席的感情非常丰富，在诗中为同一个人至少流过4次泪。1921年在《虞美人》中写道：“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1923年在《贺新郎·别友》中写道：“挥手从兹去……热泪欲零还住。”1957年在《蝶恋花·答李淑一》中写道：“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1961年在《七律·答友人》中写道：“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这都是毛主席在诗中为杨开慧流泪，表达对自己夫人的深深怀念之情。

　　诗人毛泽东是如何以诗言志的呢?与韶山相关的，至少有以诗言志“三部曲”。一是“孩儿立志”。小时候离开韶山赴湘乡求学，把赠父亲的诗夹在账本里：“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二是“救国大志”。1925年，回湖南开展农民运动并创建韶山特别支部，秋天离开韶山途经长沙时，挥毫写下《沁园春·长沙》，发出了“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救国之问。三是“英雄壮志”。1959年6月回到久别的故园，写下《七律·到韶山》，伟人崇高的气概和凌云的壮志跃然纸上——“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可以这样理解，这一“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不朽诗句，就是毛主席为家乡韶山量身定做的崇高精神，同时也是中国精神的湖南版本、韶山呼应。何为中国精神?我们可以用一个代数式形象地表示为“中国精神=民族精神+时代精神”。“为有牺牲多壮志”，其要义是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这7个字彰显了中华民族愈挫愈勇的气概，道出了这片红色热土的基因和血脉，韶山乃至湘潭、湖南有多少先烈为了革命、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抛头颅、洒热血?“敢教日月换新天”，其要义就是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这7个字份量很重，字字千钧，道出了以毛泽东同志为杰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不仅要破坏一个旧世界，还要建设一个新世界。“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前一句表达民族精神，后一句表达时代精神，与中国精神一脉相承，当然就是韶山精神富有特色的精准表述。韶山精神不仅仅属于韶山，也不仅仅属于三湘大地，还属于神州中国，属于民族和时代，属于我们伟大的党。

　　二、湘人毛泽东与韶山精神的血火淬炼

　　有一本小说，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也许有人会问：韶山精神是怎样淬炼而成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也孕育一种精神。虽然韶山精神不是单纯的地域精神，但韶山精神的淬炼与湘楚大地息息相关、紧紧相连。毛主席是湖南人，他作为这一精神的最高形象代表，是从韶山、从湖南这方水土走出去的，我们应当领略湘人毛泽东与韶山精神的淬炼。

　　“孩儿立志出乡关”，孕育韶山精神的执着追求。1910年，17岁的毛泽东去湘乡求学时，在父亲的账本里面夹了个字条：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这个时候他就向父亲表白了远大的志向，他那勇立潮头、中流击水、主宰沉浮的人生旅程从此展开了，而由此也开始孕育韶山精神对于人生、对于理想、对于信仰的执着追求。

　　“火塘动员干革命“，彰显韶山精神的家国情怀。1921年是开辟中国历史新纪元的一年。那年6月29日，一艘湘江小火轮离开长沙码头，毛泽东、何叔衡前往上海参加党的一大，后辗转到浙江嘉兴南湖的一艘游船继续开会，通过了我们党的第一个决议、第一个纲领，还选举产生了第一个领导班子。其实，在这个开天辟地的大事变之前，1921年的农历春节，在湖南还开了个载入史册的重要会议，那就是韶山冲火塘边的家庭会议。当时，毛泽东回到韶山过年，他召集大弟毛泽民、弟媳王淑兰、小弟毛泽覃以及堂妹毛泽建等一家人围坐在灶屋里的火塘边，给大家讲述革命道理，动员他们扑向风雨干革命。毛主席和他的家人满怀深厚的家国情怀，从一个小火塘走向了革命的大熔炉。一人引路，满门忠烈，6位亲人为革命先后牺牲。韶山精神所蕴含的家国情怀，就是从韶山冲火塘到革命熔炉百炼而成的。

　　“阁楼宣誓铸忠诚”，锻造韶山精神的坚韧风骨。1925年2月，毛泽东带着夫人杨开慧回到韶山。这年6月的一个夏夜，毛泽东在自家的阁楼上主持了毛新梅、李耿侯、钟志申、庞叔侃4人的入党仪式，并决定由先期入党的毛福轩担任支部书记，中共韶山特别支部从此诞生了，这是毛泽东亲手创建的我党最早的农村党支部之一。1927年“马日事变”后，韶山党组织遭到严重破坏，被迫转入地下。中共韶山特别支部最早的5位成员，都先后惨遭国民党反动派杀害。“韶山五杰”，名垂千古，锻造出韶山精神的坚韧风骨。

　　“韶峰杜鹃分外红”，凝成韶山精神的血色浪漫。毛主席的后人毛岸青、邵华曾写过一篇散文——《我们爱韶山的红杜鹃》。据统计，在韶山这片红色热土，有1598人先后为革命献身，其中有毛主席的6位亲人、“韶山五杰”等，也包括一位未颁发烈士证的“最小烈士”。这位小“烈士”的父亲，也是韶山历史上有名的烈士，他叫孙仁，韶山乡铁皮村人，担任过儿童团团长，《湘乡民报》报童，小学教师，校长等职。1938年，孙仁接任中共韶山特别支部书记。这期间，他组织韶山进步青年，宣讲抗日救国思想，宣传马列主义。而后，孙仁受组织委派，化名王璞，赴四川、西康地区，先后担任中共重庆市委书记、川东工委书记、华蓥山游击纵队政委。1948年9月7日，在四川华蓥山一次反击敌人“围剿”的战斗中，孙仁腹部中弹，不幸牺牲，年仅31岁。1948年10月，就在孙仁牺牲一个月后，他怀孕7个多月的妻子左绍英也被抓进了重庆渣滓洞监狱，狱中环境恶劣，加之又受到酷刑，左绍英很快有了早产的征兆，就在一天深夜，左绍英临产了，新出生的女婴被难友们称之为“监狱之花”。1949年11月27日那个疯狂野蛮的大屠杀日子里，小小的“监狱之花”没能躲过敌人罪恶的子弹，她和妈妈以及很多照顾她的叔叔阿姨一样，被机枪集体射杀于重庆渣滓洞，当时她仅仅只有一岁。韶山精神，就是在血与火的淬炼中形成的。

　　三、哲人毛泽东与韶山精神的深刻内涵

　　毛泽东既是伟大的革命家、政治家，又是杰出的思想家、哲学家。他的思想永远不会过时，这是帮助我们理解韶山精神的一把“金钥匙”。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深入学习毛泽东思想，深刻领悟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有助于我们全面理解与准确把握“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韶山精神的深刻内涵。

　　矢志不渝的政治信仰，这是韶山精神的核心。一种精神的最高境界和核心要素是政治信仰。毛主席曾指出，“政治是统帅，是灵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理想之光不灭，信念之光不灭”。从根本上讲，支撑“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核心要素和不竭动力，只能是矢志不渝的信仰、至高无上的信念和坚定不移的信心。信仰什么?为了信仰能付出什么?毛主席都做了最完美的解答。在1921年元旦新民学会年会上，他振臂一呼：主义譬如一面旗帜，这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当年创办《湘江评论》，他在发刊词中欢呼：“时机到了!世界的大潮卷得更急了!洞庭湖的闸门动了，且开了!浩浩荡荡的新思潮业已奔腾澎湃于湘江两岸了!”他不仅发出了“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仰天长问，还展示了“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的浩然壮气。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在此后的革命生涯中，不管是‘倒海翻江卷巨澜’，还是‘雄关漫道真如铁’，毛泽东同志始终都矢志不移、执着追求。”这，就是韶山精神的核心。

　　心忧天下的家国情怀，这是韶山精神的底色。一种传世的精神是有文脉和底色的。可以说，韶山精神深受湖湘文化的影响与滋养，其底色就是心忧天下的家国情怀。这种底色，在毛氏宗祠就可找到。首先，祠堂的对联，让我们感受到文脉的深厚。宗祠大门两侧对联为“注经世业，捧檄家声”，寓意毛氏宗亲祖祖辈辈以诗礼传家、以孝道治家。祠堂戏台两边对联为：“不大地方可家可国可天下，寻常人物能文能武能胜神”，寄托着非同寻常的家国情怀。特别是进到家族议事决策的敦本堂，两侧廊柱上的对联还嵌入了始祖毛太华的名字：“太极所生历钟瑞气，华胄之后代有达人。”告示这里是华夏之后，必出贤达之人。可见，在这样厚重的文脉中耳濡目染，“孩儿立志出乡关”就成了必然。其次，非凡少年在祠堂论理，让我们领略到红日的朝晖。毛泽东小时候就智勇超群。当年，有个叫毛承文的农民，敢于与地主豪绅对抗，地主与族长勾结，诬蔑毛承文“破坏族规”，将他押进祠堂，准备毒打。少年毛泽东闻知，非常愤慨，号召贫苦农民冲进祠堂和族长说理，迫使族长释放了毛承文。再次，祠堂内农民夜校的歌声，让我们感受到“骄杨”的崇高。1925年，毛泽东携夫人杨开慧回韶山开展农民运动，创办农民夜校20余所，在毛氏宗祠办了最早的一所。中厅为夜校教室，杨开慧曾在这里讲课。她一面向穷苦乡亲传授文化知识，一面通俗地宣讲革命道理，教育大家挺胸立足，用双手去推翻那些不劳而获的统治阶级。她还自编歌曲，用歌声唱出革命道理：“金花籽，开红花，一开开到穷人家;穷人家，要翻身，世道才像话。”最后，祠堂门板那血染的悲壮，让我们感受到初心的可贵。“韶山五杰”中的毛新梅，以郎中身份做掩护在韶山从事党的地下斗争，1927年被国民党反动派抓到了，敌人先将他绑到毛氏宗祠廊柱上严刑拷打，后押到湘乡把头颅割下来，挂在竹竿子上示众。晚上，党的地下组织和家人把烈士的头颅取下来，连同躯干用麻袋装起来运回毛氏宗祠，然后把门板拆下来，把头颅和躯干放上去，用针线缝起来下葬。这是多么悲壮的故事!仅仅通过毛氏宗祠这个点，我们就可领悟到心忧天下的家国情怀，就可以感受到韶山精神的厚重底色。

　　勇于牺牲的英雄壮志，这是韶山精神的特质。从一种文化现象或重大人物、标志性事件中提炼出精神，务必体现特质，最大的忌讳则是碎片化和同质化。韶山精神的突出特质，就是勇于牺牲的英雄壮志。1945年4月24日，毛主席在《论联合政府》中讲：“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毛主席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在血与火的战争岁月，毛主席的几位亲人和韶山的不少战友为革命献身。1959年6月，毛主席回韶山宴请乡亲们，特别把“韶山五杰”的家人请来，他握着毛福轩遗孀贺菊英的手说，“先烈们为革命牺牲了，他们的精神是不会死的”。建国后，毛泽东作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完全可以不用再牺牲家人，孩子们也完全可以在相对和平安宁的环境下工作了。其实不然，1950年他送子出征，第一个志愿军战士就是他的长子毛岸英，最后牺牲在朝鲜战场。这就是“为有牺牲多壮志”，这就是韶山精神的特质。

　　敢换新天的改革锐气，这是韶山精神的追求。韶山精神是倡导改革创新、改天换地的。1965年，毛主席重上井冈山时说：“鲁迅有句名言，世界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其为路。井冈山的道路是这样，社会主义的道路也是这样。”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面临难以想象的艰难困苦，毛主席凭着敢换新天的改革锐气，创造了无数个第一：第一军旗、第一道路、第一军规、第一红都、第一远征、第一赶考……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除了描绘四个现代化的第一蓝图外，又打出并开创了无数个第一：第一国威、第一过渡、第一宪法、第一体系、第一巨响、第一握手……在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前夕，习近平总书记专程前往北京香山革命纪念地，瞻仰双清别墅、来青轩等革命旧址，参观香山革命纪念馆，观看《为新中国奠基》主题展览，回顾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夺取全国胜利和党中央筹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光辉历史，缅怀毛泽东同志等老一辈革命家的丰功伟绩。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并强调，历史充分证明，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不仅善于打破一个旧世界，而且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敢教日月换新天”，这是多么伟大的改革气魄啊!

　　四、伟人毛泽东与韶山精神的世代传承

　　毛主席与世长辞40多年了，每年来韶山参观的人络绎不绝，因为韶山是伟人故里，是精神家园。韶山精神弥足珍贵、永放光芒。韶山精神不是一种地域精神，而是如同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一样，是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1991年3月，江泽民同志到韶山，写下了“发扬‘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革命精神”的题词。2011年3月，习近平同志到韶山调研，强调“要把这些革命传统资源作为开展爱国主义和党性教育的生动教材”。特别是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引用毛主席“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诗句，激励全党全军全国人民不忘初心，奋勇前进。在新时代，我们怎样传承伟人风范、践行韶山精神?我觉得，可以围绕“心”“信”“天”“斗”四个字动真感情、下真功夫。

　　“心”，是指核心、初心、中心。韶山精神的核心和底色是矢志不渝的政治信仰，心忧天下的家国情怀。在新时代，我们怎么办?一要维护核心。就是要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二要铭记初心。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我们必须做到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三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习近平总书记说，“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作为新时代的党员干部，就要牢记党的宗旨，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为人民谋福祉。

　　“信”，是指信仰、信念、信心。韶山精神是以政治信仰为核心的。我们要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信念，坚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信心。信仰是精神支柱，革命理想高于天;信念是奋斗的航标，坚定必胜的信念就能创造人间奇迹;信心是力量的源泉，信心比黄金更宝贵。实现民族复兴，不只是物质文明的积淀，更是精神意志的攀登。

　　“天”，是指昨天、今天、明天。践行韶山精神的过程，就是一个不忘本来、开创未来的过程。小至一个人、一个团队，大到一个政党、一个民族，都要把昨天、今天、明天这三天把握好。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要把党和人民90多年的实践及其经验，当做时刻不能忘、须臾不能丢的立身之本，毫不动摇走党和人民在长期实践探索中开辟出来的正确道路，勿忘昨天的苦难辉煌，无愧今天的使命担当，不负明天的伟大梦想。”在参观《复兴之路》时，习近平总书记引用“雄关漫道真如铁”“人间正道是沧桑”“长风破浪会有时”这三句诗，将中华民族的昨天、今天、明天，熔铸于百余年中国沧桑巨变的历史图景，展现于几代人为民族复兴奋斗的艰辛历程，令人感慨、催人奋进。传承和弘扬韶山精神，必须接续奋进，把握好昨天、今天和明天。

　　“斗”，是指斗争、战斗、奋斗。从实践逻辑上讲，韶山精神就是革命斗争精神，就是英勇战斗精神，就是艰苦奋斗精神。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我们正在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面临的挑战和困难前所未有”，“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历史任务，必须准备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这就要求我们发扬斗争精神，开拓迈向理想境界的前行道路。青年毛泽东曾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当前，面对三大攻坚战，必须勇于战斗、善于战斗、英勇战斗。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谈到“奋斗”，他说“新时代是奋斗者的时代”“只有奋斗的人生才称得上幸福的人生”。我们要弘扬韶山精神，就要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攻坚克难，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顽强奋斗、艰苦奋斗、不懈奋斗!

　　〔作者系湖南省毛泽东思想研究会会长、省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全国毛泽东生平思想研究会、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副会长。本文为作者在湖南省委党校(湖南行政学院)第21期“麓山求是讲堂”的讲座录音整理稿摘要〕

　　来源：湖南党校报